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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大赏:AI生产力|把 Copilot 进化成 Colleague

   日期:2025-07-30     移动:http://mob.kub2b.com/quote/713.html

欢迎收听现场对话原文

7月18日,非凡资本以“应用无界,智创全球”为主题,在深圳益田威斯汀酒店主办「2025年度生成式AI全球化高峰论坛暨Go Global AI 100年度评选」圆满落幕。全天议程自上午9点至晚上18点,线上同步直播。内容以主旨演讲、巅峰对话和趋势圆桌为主,现场颁发“2025 Go Global AI 100”,并同步进行AI应用全球化发展论坛和AI硬件全球化发展论坛。其中AI应用全球化发展论坛由非凡产研承办,AI硬件全球化发展论坛由火星加速器承办,超过2000名来自全球的参与者、800家AI企业、400位创始人齐聚一堂。

在《AI生产力|把 Copilot 进化成 Colleague》圆桌会议上,主持人是易点天下 Intelick CEO 朱鹤,嘉宾有AFFiNE AI 创始人 & CEO 贺嘉琛ACE Studio 联合创始人赵文骁,印象笔记高级产品副总裁焦文超,VAST CTO 梁鼎。他们分别扎根于文档协同、音乐创作、个人知识管理和3D设计等生产力场景,为我们描摹出一个更加接近真实用户需求的AI工具未来形态。

以下内容将带你走进这场对话,理解在“AI工具”之后,“AI同事”到底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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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从“能干活”到“能决策”:AI角色的进化逻辑

AFFiNE创始人贺嘉琛开门见山地指出,“今天的AI已经不是Copilot,而是一个更聪明的决策者——甚至比我更聪明,只是我还得替它背锅。”他尝试用“AI COO”“一人公司”等新语汇捕捉这种不对等的协作感,并强调AI不再只是辅助执行,而是拥有主动性的合作伙伴

这正是Copilot向Colleague进化的分水岭:AI是否具备一定程度的主观能动性,是否能在多轮任务中做出自主判断。

在ACE Studio联合创始人赵文骁看来,这种“主体性”甚至会潜移默化地影响用户认知。当AI助手出现Bug时,他不自觉地对它“发脾气”,仿佛它是一个负责任的“人”。这种投射,恰恰说明AI在逐步进入人类协作语境。


02|AI工具的边界在模糊,角色感在增强

对焦文超而言,印象笔记在AI加持下的目标是成为用户真正的“第二大脑”——它不是一个流程任务的执行者,而是一个能陪你记录、思考、提醒并整理知识的“伙伴”

这并不是修辞,而是一种产品设计哲学的转变:如果AI能够在没有明确prompt的情况下理解你的意图、主动调取相关内容、自动生成总结甚至提醒下一步行动,那它已经不仅是一个Task Runner,更是一个智能参与者。

在VAST CTO梁鼎看来,这种“参与感”在内容创作尤其明显。在3D生产环节中,建模、绑定、动画是高度专业化的链条。AI能补齐你不会的部分,本质上它就在代替原本应该存在的“人类同事”

因此,Colleague不仅是人类对AI能力的想象,更是AI产品落地复杂场景时的自然身份转化。


03|Copilot 不够用了,AI需要“原生角色感”

如果说Copilot是AI工具的1.0版本,那么Colleague则代表着AI应用的原生身份觉醒。四位嘉宾都不约而同地表达出同一趋势:AI正在成为工作流的一部分,而不是一个外挂

这不是AI工具形态的演进,而是工作范式本身的重构


04|产品的分歧,不在功能,而在“价值观”

值得注意的是,在聊到与友商差异时,多位嘉宾并未强调“功能差异”,反而聚焦于“定位认知”与“产品哲学”。

AFFiNE创始人贺嘉琛援引《定位》一书指出:Notion当年以个人笔记中的“Better Evernote”起家,但在协同文档赛道成为了第一名。同样, AI 时代里有新物种重新定位自己,洗牌赛道的机会。AFFiNE想做的,不是“用AI增强传统文档”,而是构建一个由AI原生驱动的生产力平台,而核心竞争力来自模型本身的能力。

YouMind创始人王保平则指出,产品之间最本质的不同,往往源于其背后的“偏见”。“每一款工具,都凝聚了创始团队对‘美好’的独特理解。”这是一种更具人文精神的产品观:AI工具不仅仅是效率工具,也是一种价值表达载体


05|出海:生产力工具的天然战场

在圆桌的最后,主持人朱鹤向嘉宾们抛出一个“最现实”的问题:为什么出海?你们的信心来自哪里?

四位嘉宾给出了高度一致的答案:

他们的共识是:好的AI产品应当是无国界的,真正的创新,应当在更大的舞台上完成


06|从“我指挥AI”,到“AI与我共创”

AI Colleague,不是一个取代人类的幻想,而是一个协同智能的现实目标。

这场圆桌讨论所呈现的,不是一次技术炫耀或场景拼贴,而是一群最早在AI生产力战场“下水”的创作者,所给出的真实判断、落地经验和方法论分歧。

从Copilot到Colleague,从工具到伙伴,从“执行”到“参与”,AI生产力的范式正在转向一个新的方向——它既需要更强的智能,也需要更有人味的理解力

而如何让这位“同事”更好地服务于你,不只是工程问题,更是产品哲学、使用门槛、协作文化,甚至“人类意愿设计”的系统性工程。



07|对话原文

朱鹤刚才在外面看到一个五岁小孩,我就在想,怎么能让大家用一个五岁小孩的认知来理解咱们各自的产品。首先我先做下自我介绍,我叫朱鹤,是易点天下负责AI并购孵化和营销服务的负责人。

接下来我们就有请各位嘉宾,每人需要解决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除了尝试用五岁小孩能懂的方式介绍咱们的产品是做什么的以外,也请大家设想一下,咱们这个产品到底是一个平等的 “Colleague”(同事),还是一个助手级别的 “Copilot”(副驾驶),甚至只是一个冷冰冰的 “Tool”(工具)?

贺嘉琛我是AFFiNE的创始人贺嘉琛。 在回答“五岁小孩”那个问题之前,我觉得后面这个问题可能更有趣一点:到底是Copilot还是Colleague?其实今天,如果你对前沿模型比较熟悉,并且对增强学习这套系统的进化速度有直观感受的话,我感觉我们需要一个比“Colleague”更高阶的词。因为“Colleague”还带有一种“我在指挥他”的感觉,但是今天的AI已经能做到从“替我干活”走到“替我做决策”了。 他已经比我更聪明,但我又是最终“背锅”的那个人,所以他可能是一个比我强的、替我打工的伙伴。我们想了很久,称之为“AI COO”或者“AI一人公司”,但还没找到很准确的词,但他绝对不是一个Copilot。

如果向五岁小孩介绍我们的产品,我们会说,这是“最好、而且不枯燥的《十万个为什么》”。 这背后包含两层意思:对于成年人,我们希望产品能解决工作中的资料收集和办公室文案工作;对于小孩子来说,就是你的任何问题他都能回答,而且回答的形式不一定是文字,还可以是动画片,或是一个你能玩的小游戏。 我觉得,如果真能做到这一点,那它代替办公室白领的工作也是一样的道理。

赵文骁我是赵文骁,来自ACE Studio。 我们的产品其实是一个音乐创作工具。所以如果给一个五岁小孩介绍,我就会问他:“你想不想写一首属于自己的歌?”然后就可以用我们的产品。 或者问他:“你觉得这首歌很好听吗?要不要自己也做一个?”

我们的想法是要做一个AI原生的音乐创作工具。现在的音乐创作工具,比如典型的数字音频工作站(DAW),像Ableton Live、Cubase这些软件,都非常有历史,用起来非常复杂。 而且要上手做音乐,除了DAW,你还需要音源和各种效果器插件。我们的想法就是把整个过程简化,你只需要一个工具就能拥有所有功能,并且表现要比原来更好一些。

我们从前年就开始做了,最开始是从一个AI歌声合成工具切入的。 最近我们上线了AI乐器,现在有小提琴,并且在不断扩充其他乐器。 当然,最开始我们面向的用户是比较专业的人士,但最近我们也在想把受众面拓得更宽。 比如我们前段时间开源了一个音乐生成的大模型,希望基于这个模型作为底座,可以“破圈”,支持更多的下游任务,让普通人也能更简单地使用,比如实现Text-to-Music(文本生成音乐)这样的场景。

至于Copilot和Colleague的区别,我脑子里想了一下,觉得可能在于他对自己有没有“主体性”的认知。 我有时候用一些编程工具,当软件本身出bug了,我会不由自主地在对话框里打字:“你怎么出bug了?怎么解决?”我会认为它是在代表这个软件跟我交流,这时候它就像一个Colleague。但如果是Copilot,他可能就没有这种主体性,只是冰冷地执行你的命令。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区别。

焦文超大家好,我是印象笔记的焦文超。 我们的产品本身没有太多需要向小孩子解释的,因为小孩肯定都用过记事本之类的东西写作业,我们只是一个从传统时代走过来的电子化笔记产品。

AI时代来临之后,我们以前有个Slogan叫“成为用户的第二大脑”。 我觉得对我们而言,“Colleague”这个词可能不太适合,我们更想成为用户的“朋友”或“伙伴”。 因为印象笔记本身就是帮助用户记录个人生活和工作场景的各种内容。AI在这个过程中的作用,是能把这些内容真正变成所谓的“第二大脑”。

在工具时代,用户把内容收集和整理进来,更多是作为自己大脑的一个“外挂”,需要时通过搜索手动找出来,使用门槛相对较高,五岁小孩其实是用不起来的。 AI来了之后,无论是在信息记录,还是在后续的提炼、提醒等环节,AI都可以做自动化的输出。 当用户想找一些内容时,他不需要提前整理,也不需要费力去翻找,可以直接用很自然的语言和AI对话,比如“我记得我哪天做了什么事,想知道下一步的细节”,就能得到结论。所以,我们大概可以被称为Colleague,但我觉得“伙伴”可能更合适一些。

朱鹤我想问一下,你们和AFFiNE在这个方向上有什么区别?今天在场的各位,包括我自己,很多曾经都是印象笔记的用户。你是否能用两句话讲一下,你们现在是否能赶上这个AI时代?和刚才提到的AFFiNE以及YouMind有什么区别?是否能把我们这些老用户“win back”,让我们重新为印象笔记付费?

焦文超我先简单说说我和贺总(AFFiNE)产品的区别。我个人理解,我们还是更偏向笔记,而他们更偏向文档,这两者是有区别的。 我们更偏向C端用户,所以我更愿意称之为“伙伴”,因为它不只针对办公场景,还有很多用户的个人生活场景,比如一些自媒体、超级个体,这些可能也都是我们的用户。 在AI的应用层面,我觉得大家做的事情整体还是比较相似的。

梁鼎各位好,我们公司叫VAST。如果用五岁小孩能理解的方式来解释,我想起我正好有个六岁的孩子,他前一阵刚做了一个PPT向大家介绍什么是3D打印。 其实很简单,就是幼儿园里大家都喜欢打印些好玩的东西。那这个东西怎么来呢?你可以在家拍一张照片,比如把小猫拍下来,或者自己画一个恐龙,然后用我们的产品就能把它变成一个3D的东西,再用3D打印机打印出来。 就是做这样一件事情,把脑子里的东西,变成真正能拿到手里的东西。

关于第二个问题,我们觉得把AI定位成“Colleague”会比较合适。 因为除了3D打印,我们的技术也可以用于游戏、动画等行业。这些行业本身有很长的生产链条,我们称之为“管线”,里面有很多岗位,比如建模师、原画师、动画师等等。 我们做的事情就是把其中大部分的步骤都用AI来完成,提供这样一套解决方案。 作为一个用户,你可能只是个建模师,不会做绑定和动画,那就可以在我们的产品里,用AI的能力把剩下的步骤完成掉。 那些剩下的、你不会做的事情,本来应该是你的同事帮你做的,现在是AI帮你做,那么我们就把AI当作你的同事来对待就好了。

朱鹤梁总,针对3D这件事,您觉得AI 3D现在的发展瓶颈会是在成本、技术、交互,还是说在人类自己的创意能力上?

梁鼎我觉得最长远来看,受限的肯定是人的想象力。 在整个AIGC这一波浪潮中,无论是3D还是其他领域,很多事情是大家想不到所以才做不到。 但从中短期来看,瓶颈肯定是数据和算法。 AI三要素——数据、算法、算力,其中数据和算力相对来说是可以通过堆规模和砸钱解决的。而算法本身需要一个验证周期,这对应的是时间。 但这件事随着时间推移也一定会被解决。所以长期来看,最缺的还是想象力。 我们如何把现在大家常用的创作方式,变成一种AI原生的方式?这个AI原生的方式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现在想象不到,你就做不出来。

朱鹤焦总,我想问一下印象笔记,您作为产品副总裁,咱们现在“最AI”的一个功能是什么?和市场上的同类产品相比有什么区别?

焦文超我们一直是做知识管理的,致力于成为用户的“第二大脑”。 我觉得我们现在跟AI结合最紧密的功能,其实是“AI知识库”。 它本来就是一个用户的私有数据库。市面上应该有挺多这一类的产品,但区别在于,很多产品是有了AI之后才开始做这件事。 我们的知识库不仅可以进行问答,还可以基于问答的结果,再生成你想要的格式,比如文档、PPT等。

朱鹤那和AFFiNE、YouMind以及Google的NotebookLM相比,有没有非常明显的区别?在我看来,这几个工具好像也都能做这件事。

焦文超我印象中之前听玉伯关于YouMind的播客,提到它更多是面向创作者的工具,每建一个东西都叫一个Project(项目),这非常To B、To Creator。 而我们更多的是在它的生产力场景之上,甚至还有一部分不完全是生产力。比如,有很多人用它记录自己的待办事项、生活感悟等。我们并没有那么垂直地去服务于某一类特定人群。 我们的核心还是从“笔记”这个场景演化而来的。创作通常是先有目的,再去整理资料,最后生成作品。但笔记很多时候是“先有笔记”,我记下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过未来几天一定要用它做什么,但等我需要的时候,AI能帮助我快速把这些沉淀下来的信息给整理和提炼出来。

朱鹤赵总,我最早知道咱们产品时,别人告诉我这是一个“DAW”(数字音频工作站),这个词有点太专业了。咱们是面向非常专业的人群,还是说现在已经泛化到音乐爱好者,甚至是还没成为音乐爱好者的人?

赵文骁我们目前的用户还是比较专业的人士,但我们正在努力朝更大众化的方向发展。 我们正在筹划下一个版本,应该近两个月就会上线,它会更加面向普通人一些。 主要是面向音乐爱好者,让他们在上面进行创作,我们不是一个播放器。

朱鹤贺总,和刚才问印象笔记的问题差不多,咱们和这几家产品的差别是什么?我知道咱们是开源的,但除了开源以外,最大的差别是什么?

贺嘉琛我觉得印象笔记是我们这个赛道(PKM,个人知识管理)不可逾越的高峰。 1984年有本叫《定位》的书,我觉得能很好地回答这个问题。Notion刚发布时会说自己是“A Better Evernote”,我们一开始对Cursor的理解也是“更好的VS Code Copilot”,但今天Cursor已经自称为“The AI-first Code Editor”。

我们所有后进者,都要面对的第一个挑战是证明自己为什么和Evernote不一样。而AI给我们创造的机会,是让我们有机会去定位一个新品类。 印象笔记面对的问题是“我已经是PKM了,怎么把AI加进去”,而我们要面对的问题是“我们已经是AI了,怎么用AI的方式把这件事做得不一样”。这就像从油车到电车,已经是两个赛道了。

其次,我们更关注的是,今天一个AI产品的核心竞争力是由AI创造的。我们判断,产品能力的80%到90%都源于更先进的基础模型。 我们创业所做的事情,无非是把那些只有少数人知道的、模型已经能达到的先进能力,“翻译”成普通用户能理解和使用的场景。 比如,我们知道用某种模型能生成很好的图和文案,把它们用巧妙的方式组合起来就能变成更好的PPT。我们的机会在于,能给用户创造一个品类认知,让他第一次看到我们把这些资源整合起来,意识到AI已经可以帮他端到端地完成某件事了。

朱鹤玉伯有兴趣回答一下这个问题吗?和印象笔记、AFFiNE有什么区别?

玉伯我觉得从工具的功能上来说,其实没有区别,因为大家都是为知识管理或内容创作服务的,工具的价值是相通的。 但更多的是做法不一样。每个工具都有它自己的理念、偏见和偏好。 我们作为产品经理,在用自己的视角塑造工具,希望用户能够感知到我们倾注于其中的一些“美好”。这种美好,每个人的感知是不同的。AFFiNE有AFFiNE的美好,印象笔记有印象笔记的美好,YouMind也有YouMind的美好。

朱鹤最后一个问题,请每位嘉宾用一句话来表达一下,作为中国这波AI创业者,你们本着什么样的初心选择了出海?又拥有怎样的信心?

贺嘉琛我们的初心很纯粹,想做一款自己会想用、但世界上还没有的东西。 我们的信心在于,好的产品本来就应该没有国界。 出海给我们带来的增量是显而易见的:第一,可以更容易、更快速地获取到海外发布的最新、最强的模型,而我们的价值百分之八九十正是由模型能力决定的。 第二,地球很大,国际化的舞台竞争更激烈,迭代速度也更快,这反而是能帮助我们更快找到产品价值和定位的一种途径。

赵文骁对于人类的基础需求来讲,海内外的人是一致的。比如音乐,大家都喜欢。 既然我们有一个工具可以帮助人更简单、更好地创作出音乐,那为什么不让所有人都可以用得到呢?这就是我们的初心。 至于信心,可能因为AI音乐创作这个赛道目前做的人还不多。

焦文超我们都是生产力工具。坦白说,国内生产力工具的付费率由于客观原因确实没那么高,而海外同类产品的ARR(年度经常性收入)要高很多,因为海外的劳动力成本更高,所以生产力工具是最应该出海的品类。 第二,做全球80亿人的生意和只做14亿人的生意,增长空间完全不同。 第三,中国在软件和硬件上都有非常丰富的资源和供给,而海外是有需求但供给可能没那么多。把中国的供给能力“杀”向海外,可以平衡这种关系。 (对于印象笔记而言)我们主产品之外,也做了一些以记录为核心场景的、包括硬件在内的产品,正在做出海。

梁鼎我们出海,最简单的原因还是为了赚钱,公司需要盈利。 海外用户的付费意愿更高,ARR可以做得更高,这是最直接的原因。 信心则来源于,3D这个圈子不像其他AI领域竞争那么充分,中国在这个领域有非常大的优势——我们的人很拼,算力便宜,3D训练数据获取也方便。 在语言模型、文生图、视频这些领域,海外都有非常强的竞争对手,但在音乐、3D大模型这些赛道,中国真的有非常大的机会。我们希望在这个领域里做到世界第一,也是为了争一口气。

朱鹤:好,非常感谢各位嘉宾的发言,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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